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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80后有着怎样的信仰

“幸福”的80后有着怎样的信仰

看《风声》,我们可以惯用一句套话——以前的人们面对比电影中还要BT的酷刑亦可坚守心灵,攥住革命信仰,假如是我们,会怎样?

    当年很多抗日前辈经历的苦难可能比这个还残忍得多,我们已经做了很大删减,观众应该能够接受,这也是我们对抗日先烈的一种致敬。——陈国富针对《风声》中的酷刑环节如是说。

“蜜罐里”的80后如何看待信仰

    整个放映过程,很多瞬间令女观众捂住了眼睛,男人没有因恐惧而捂住自己的眼睛,其实是将手借给了身边的女友。《风声》上映以来始终伴随着两项褒贬,或者这个“贬”不能称之为“贬”——紧扣的剧情;有些残忍的酷刑戏。

    就像已经被开采到没得挖的矿井,如今的惊悚电影很难再找到足够客观的阐释角度。导演在电影中夹杂惊悚终究不是为吓唬吓唬人然后草草了事,如同美国科幻片永远用外星人、妖兽来讲述一些政治的事情一样,惊悚最终窥视的是人性,耐得住是一个层面,剧中人在金属利器面前保住信仰是另一个层面。

    有人说《风声》仍没有逃脱《无人生还》《9人禁闭室》中“密室追凶”的老模式,仔细看过以上电影的人不难发现,比如Steven R. Monroe的《9人禁闭室》,来自不同职业、种族的人同样抛出猜测、离间最终为了存活,而这种存活是简单的人性反应,以及以存活为胜利条件而应得的800万美金。同样面寓言式境域的考验,却有着不同的信仰追寻。

  《风声》中对心怀抗日信仰的 “吴志国”,面对残酷时的不动摇,以及顾晓梦几经摧残过后仍拼死坚持也要传出情报的心境加以了重要表现。导演陈国富在接受采访时曾说道:“抗日志士不是脑子一热,尤其是特务工作,那是长时间的意志考验。

    我常常在想,一个人半辈子都在伪装,回家可能对老婆小孩也要伪装,在公司对同事伪装,而且,很有可能这个秘密他是要带着进棺材的。这是一种怎样的生活?是怎样的理念在支撑”。种种疑问过后,《风声》有了明确的着陆点——“信念”的表现。

    原著中没有具象化酷刑中人的精神状态,导演之所以加入了大量的崩溃、坚持甚至是五个人之间的温暖、谅解就是要突出人性、信仰的底线。坚持信仰比单纯拥有信仰艰难得多。

    历史题材不是拍给历史的,而是拍给当代人思忖之用,《风声》中人与人之间的反唇相讥、虚假倒戈甚至机会主义都是对当代人社交时多嘴的喉舌、生活范畴弥漫猜忌的影射,和平年代已没有解剖刀、电椅、沾水的麻绳在人们身后吆五喝六,我们时时可轻易为浮华放弃信仰,《风声》的年代,顾晓梦、吴志国为何能够坚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