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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该如何维持幸福婚姻

夫妻该如何维持幸福婚姻

  婚姻是幸福的,同时也是冒险的,怎么才能让我们对自己的婚姻一直幸福下去呢?婚姻中两个人相处要讲究方法,才能维持好幸福的婚姻。

  

  1.婚姻原本是只空盒子,你想从里面取出什么和取多少,全看你曾经往里面存了什么,存了多少。

  婚姻中的“幸福”不能只用爱情作支柱,它只有在和责任、义务、承担相连的时候才能圆满,也才可以保证你笃定地拥有它。如果你在婚姻的盒子里透支了你从未存下的幸福,结果会导致更大的不幸和更多的煎熬。

  2.好的婚姻有时候不是因为得到的多,而是因为要求的少。

  对婚姻最大的尊重就是别对它要求太高、太多。

  3.好的婚姻绝不是被彼此改变得多,而是彼此适应得好。

  不要期待一个人会带来婚姻改变,人性的本真和底牌是:任何缘由都不能让一个人脱胎换骨。为爱一个人而改变自己,在很多时候,看上去是感人肺腑的承诺,实际上是一种难以落实的甜言。与一个人结婚,意味着你要接受他本来的、寻常日子里的样子,而不能只记得他被爱燃烧时的模样??

  4.好的婚姻中的彼此一定是轻松、自由的,婚姻不是拯救关系、也不是所属关系,是人际关系。

  真正属于你的东西不用花力气证明,爱情不养占有欲太强的人,婚姻也不是任何人的避难所。牢牢抓住怕失去的东西,只能说明你不自信。所以,越是想得到的东西,就越得放开手。

  5.好的婚姻有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那就是:什么时候,都保证踏踏实实地做真实的、独特的自己。如果要有所改变,也要保证自己的改变是甘心情愿。因为最想要的东西必须用最真实的面目去获得才可靠,千万不要因为爱而虚饰扭曲自己,否则的话,你得到的东西要么留不住,要么就是代价昂贵的枷锁。在你感觉到他的身上有什么东西让你难以接受的时候,一定要把它表达出来,不管你的意见和他的多么相悖。

  如果有一天将要离开这个世界,我希望最后的归宿是在你的怀里。即使喝下奈何桥边那碗遗忘前世的孟婆汤。

  来生,我依然能够带着对你怀抱的记忆去找到你。

  ——题记

  一

  在新婚之夜,我突然问了丁宇这样一个问题:“阿宇,我们总有一天会老去,直至死亡。如果可以让你选择,你希望自己最终的归宿在哪里?

  话甫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大喜的日子问这样的问题,太煞风景了。

  果然,丁宇沉默了。

  我正想出言挽回时,丁宇却开口了。

  “如果有一天将要离开这个世界,我希望最后的归宿是在你的怀里。这样,即使要喝下奈何桥边的孟婆汤,来生,我依然能够带着对你怀抱的记忆找到你。”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神色。然而,丁宇的话中所透出的认真与坚决,却让我感觉到一股巨大的震撼冲击着灵魂。

  是的,那时,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丁宇是个性格很温柔的男人。我不知是否因为这样的性格阻碍了他,至今仍然在一家公司里当着一名普通的职员。当初结婚时,很多朋友都不理解我为何会选择他,毕竟,他一个月的薪水仅及我的四分之一。然而我始终执着的认为那颗温柔的心能抚平我每日的辛劳。

  结婚大半年了,我们始终住在公司的一栋三层楼的小公寓里。虽然只是一套两室一厅的小房子,可我们都没有怨言,用丁宇的话说:“房子和面包总有一天会有的。”尽管我也想住进一栋漂亮的房子中,但这个物价颇高的城市让我只想先安排好每日的生活。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感觉到了一种悲哀。我曾经相信平淡才是爱的真实内涵,可日复一日的相同生活模式,让我开始心生厌倦。柴米油盐取代了浪漫激情,婚姻开始呈现的乏味让我对它未来的走向逐渐迷茫起来。

  我多么希望丁宇也能感觉到,或者这样,他会做一些改变。但丁宇却似浑然不觉,每日如常。丁宇的文笔不错,还发表过一些小文章,所以,下班后总喜欢伏在桌上写写画画的。我想让他能更多地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却总未见成效。长久下来积累的对婚姻的迷惘和悲哀让我的心逐渐麻木和封闭起来,再也感觉不到一丝丁

  宇的爱。

  许勇就是这个时候闯进了我的生活中。

  公司搞了一次晚会,我独坐在舞池边品着红酒,百无聊奈之际,一个中年男人邀请我跳支舞。

  晚上已经有很多人来向我发出过邀请,但都被我以各种理由婉拒了。然而面前这个男人,似乎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中年男性,特别是那种事业成功者特有的魅力,让我无法拒绝。

  乐曲声中我和他轻轻拥舞在人群中。迷幻的灯光让我一时间有些晕眩。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到:“陈冉!对吗?企划部的。”

  我小吃了一惊,抬眼望着他。这个男人个子不是很高,大概只有1米76左右,然而那股气势却让我不得不去仰视他。

  “很奇怪是吗?如果连手下员工的名字都不知道,我还怎么混啊!”他轻佻的语气却使我心中一紧,疑惑下,我张口就问:“你是……”

  恰在这时,一支舞曲结束了。他拥着我,附耳轻言:“我叫许勇。你是今天唯一一个和我共舞的女性。”说完,翩然离去,只留下我愣在那里。

  这个男人,就是我们公司的副总?而我,竞是今晚舞会中唯一和他共舞的人?

  一丝虚荣的满足悄悄爬上了我的心头。

  回到家里已是凌晨,推开家门,丁宇仍然在伏案疾书。见我回来,丁宇把书稿都收了,然后从厨房端了一碗面出来。

  “老婆,累了吧?这碗是你最吃的……”

  “鸡蛋肉丝面,对吗?”我打断了他的话。丁宇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结婚这么久,他还是像刚恋爱那会一样,经常用这个动作来表示他的不知所措。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打断了他的话,但今天总觉得自己像做了贼似的,脱口又说:“你除了会写写字,下个鸡蛋面,你还能做什么呀?”

  丁宇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我有些愧疚地望着他手中那碗兀自热气腾腾的面,轻声道:“对不起,宇,我可能是太累了。”

  丁宇也把表情放松了,柔声问我:“那,要不就早点休息?”

  “嗯。”我点了点头。

  晚上睡觉时我头一回背对着丁宇,当他自后抱住我时,我轻轻地挣了一下。

  丁宇的手臂一僵,缩了回去。

  我没有说话,黑暗中,脑海里一直出现着许勇那浑厚而潇洒的身形。

  

  二

  平淡的日子有持续了一个星期。

  这天正好是周末。刚下班,许勇给我打来电话。我一点都不惊讶他是如何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毕竟,他是我的上司。

  到家时丁宇兴致盎扬地说两人一起去湖滨公园,因为从今天起免费对游人开放。我歉然说道晚上同事约着一起聚会。看得出丁宇很失望,但转而他有笑说玩开心点。

  皇伦饭店是本市一座很有名的四星饭店。能在这里经常出入的人非富即贵。刚到门口,就看见一身藏青色西服的许勇立在那里。

  我随着许勇步入大堂时,被眼前的华贵震住了。迎面正中央是一个彩色喷泉,喷泉背后的一个小圆台上,一位优雅的女琴师正弹奏着舒缓的乐曲,两边的餐桌上,尽是一些衣着高档时尚的男女。

  下意识望了一眼自己那已是退出流行的着装,我不禁暗生惭羞。

  我们在大堂一株棕榈树后的空位上坐下。这个地方视线很隐蔽,坐着可以窥见整个大堂而从外面却不容易看到里面。

  几杯红酒下肚,我逐渐放松了自己。许勇端着杯子,含笑问道:“知道我那天为什么只请你跳舞吗?”

  我不解。

  因为你独自坐那的样子打动了我。“我更是不解了。公司里美女如云,我想自己并算不上最出色的。

  “我挺羡慕你的丈夫。如果我有一位这样美丽的妻子,是不会让她在这样的青春里把双手变粗糙的”。

  许勇话中的意思让我有些慌乱。这样一个充满魅力的男人对你说着这种暗示性的话语,让我突然有了一丝害怕。至于到底在怕什么,在那一刻我自己也不明白。

  我几乎是有些挣扎地说道:“不,许总。我丈夫是个很称职的男人。”

  许勇竟然笑了出来:“你在自欺欺人!一个在幸福中的女人,是不该有你那样无助而茫然的眼神!它让你美丽的双眼失去了应有的神采!”

  在当时,这番话重重击中了我的心事,我像一个孩子般伏在桌上哭了出来。半年多来的迷惘,被这个男人轻易的揭开了。

  钢琴乐的旋绕中,许勇的手抚上了我的头发,耳畔,是许勇温柔的诉说:“小冉,让我来给你的生活重新注入光彩,好吗?”

  仿佛有一道旋涡将我吸了进去,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晚,我没有回家。

  一个男人,点燃了我的激情,将我带入了那所——失乐园。

  三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我过的如同贵族一般富奢。我总是挽着许勇,如同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出入各种高级社交沙龙中。这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我却依旧恍惚如梦。

  那晚我没有回家,丁宇并没有过多的追问。后来去了公司同事才告诉我说丁宇电话都打到她们那里了。我知道丁宇已经明白我向他撒了谎,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揭穿呢?不过我和许勇的关系是很隐秘的,而那些高级社交活动又是丁宇难以涉足的。

  可丁宇却比以前有了变化,回到家中只是写东西,如果我不问他什么他也免开金口。他的飘忽不定让我更生厌烦,莫名的,两人进入了冷战。

  丁宇每日开始独自做饭,而我则和许勇在外面把日本料理法国大菜吃了个转。只是在一次回家时,看见凌乱的厨房和桌上几根火腿肠时,我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丝愧疚。

  这天,我和许勇在一家商场里闲逛。这里面都是一些高档时装,可以说是专为许勇这类人设的。我想自己应该不在这类人中,但是原始的虚荣却被满足了。

  我漫不经心浏览着两边衣架上价格高昂的服装时,许勇的脚步突然停了。我奇怪地望了他一眼,他却没有看我,只是说道:“那个男人一直在看着你。”

  我顺势看去,身子一下子僵了,钉在了原地。

  丁宇。

  我一阵慌乱。这种以他的能力买不了的东西的地方是他从不涉足的,我做梦都没有了到他竟然会出现在眼前。

  丁宇的眼神和复杂,仿佛很多东西铰在一起,那眼神,没来由让我心一痛。我抛开许勇,奔向丁宇:“丁宇,你听我说……”

  丁宇转身跑了。

  我顿在那里,紧咬着下唇,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一动也不动。

  许勇走过来,搂着我轻笑:“好了,别看了,我送你回家!”我斜了他一眼,心里恨他还能笑的出来。就在那一瞬,我生出了一丝疲倦和后悔。我没有回答,任由他将我送到家门口。

  家中,丁宇正在狠命吸着一支又一支香烟。灯光中,屋里弥漫着黄昏的呛人的烟雾。只这一会时间,丁宇竟憔悴的似乎有些苍老了。

  我凝视着那张从相恋至今已五年的熟悉面容,眼眶有些湿润了。

  丁宇又狠一口烟,掐灭了烟火:“小冉,既然回来了就早点睡吧。”

  他的语气冷静的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涌起一股不安,问道:“你……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他摇了摇头,露出一丝无奈而凄然的笑容出来:“不用了。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我咬了咬嘴唇,轻声道:“阿宇,我……”

  丁宇摆了摆手打断了我的话,“小冉,别说了。我是真的不想听了,你和他的事,我其实早知道了。”我顿时望着他,却看见嘴角那丝苦涩:“别忘了,我的好多同学都混得比我好。我一直不相信他们说的,今天却亲眼看见。你和他在一起那种快乐的样子,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

  丁宇又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声音已有些哽咽:“小冉,我很愧疚。”

  我哭了了;原来,他并非心中没有想法。我说:“阿宇,我们重新开始吧,好吗?”

  丁宇只吸着烟,冷冷地望着我。那苍白的面容令我不敢逼视。

  他的沉默,给了我清晰的答复。

  

  四

  一周后,我和丁宇把结婚证书换成了离婚证书。

  走出法院的大门,我一时有些晕眩,仿佛一切都不是真的。

  天气晴朗,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异样的味道。压的厚重的乌云似乎沉甸甸地压在了心上。

  我们都没有说话。还是丁宇先开口:“走吧,回去把东西收拾一下,等他来接你。”

  我听了无话,全身却空荡荡的,有种很强烈的失落。我想哭,是一种突然间的情绪。直到现在,这一切恍然如梦,而我竟不知身在何方。

  回到那共同生活过的屋里,我便收拾着自己的衣物。我想把存折给丁宇留下,却被他拒绝了。

  外面,响起了急促的喇叭声。

  许勇来了。

  我步到门口,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这屋里曾那样熟悉的味道将从此陌生,而我的心情却纷乱如麻,不知从何整理。

  忽然,丁宇叫住我,递给我一个盒子。我询问的看者他,没有接。他的表情又现出了往日那种急促:“这……这是送给你的。就算是个纪念吧!”

  “谢谢!”我想打开,被他止住了。

  “别看了,走了再看吧。或者,永远别打开了。”

  我又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望了一眼窗外,天气阴沉的可怕。虽然才下午五点多,却已然如黑夜降临。

  悬挂的电灯莫名的摇晃起来,接着便熄灭了数秒钟。我无缘无故打了个寒噤。

  屋外喇叭声又响起了。

  灯又灭了。

  忽明忽暗几次后,灯泡挣扎着送来一次光明之后,彻底灭了。就在那一霎,我竟看见了丁宇脸颊上垂落的眼泪。

  房屋剧烈的抖动起来。

  一切是那么突如其来。

  仅仅是沉默了几秒,屋外便如炸锅般,人声鼎沸,各种杂乱无章将我的惊恐推上了极致。

  天花板上的墙皮簌簌地掉了下来。房屋的抖动更剧烈了。

  我感到世界末日的来临。

  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我,低沉而镇定的声音响在耳边:“小冉,别怕,我保护你出去,然后赶紧坐他的车走!”

  就在说话的同时,屋外依稀传来汽车发动声。丁宇护着我,摸索着打开门,我大声叫道:“许勇!许勇!”

  没有人回答。

  房屋的抖动让我已经站立不住了,许勇竟然不顾我而先行逃生更让我全身冰冷,满心都是被欺骗的绝望。

  “喀喇”一生巨响,几乎同一时间,我被丁宇用力推到一边。黑暗中,一个重物压在了我的腿上,剧痛下的我大叫了起来。接着便听到丁宇闷哼的一声。

  我的恐惧支配了所有的思维,开始语无伦次:“那个混蛋!竟然先跑掉了!混蛋!”骂了半晌又一阵剧痛袭来,反而让我从歇斯底里中清醒了过来。我试探着开始呼唤丁宇。

  黑暗中,丁宇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我没事。小冉,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的腿被砸着了,动都动不了。”我的声音里已有了哭腔,“那个xxx蛋,居然先逃掉了,混帐东西!”

  丁宇没有回答,半天,叹了一口气:“现在别说这些没有用的话了。好歹我总陪着你啊。”顿了顿,他有些无奈:“看来得等到明天才有人救我们出去,我的腿也被压住了。”

  这种地狱般的恐怖经历我从未有过,疼痛和恐惧让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

  我觉得自己已经快崩溃了。

  “小冉,丁宇叫我的时候声音中仿佛有一点笑意:”还记得咱们结婚时,你问我的问题吗?“

  “……”

  “你忘了?再好好想想啊。就是新婚之夜的时候。”丁宇的语气还是那么沉稳,我的心竟也安定了不少。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种危急时候提到这件事,但我还是老实回答了。

  “你说,明天的报纸上会不会登一则新闻,题目……题目就是……地震中夫妻徇情双亡?”丁宇的声线颤抖着。我一慌,焦急地问道:“丁宇,你没事吧?”在这无边无尽的黑暗中,只有他才能让我觉得安心。

  “我……我真的没事,你……还担心我吗?……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是长久的悄无声息。情急之下,我拼命挣扎着身子,腿上的剧痛瞬间冲击着大脑,我一下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悠然醒了过来。睁开眼,仍然是一片黑暗。恐惧如同一只巨大的魔掌抓住我的身躯,我极度无助地大声呼唤着丁宇。

  良久,才听到丁宇微弱的声音:“小冉,我在……在这里,你……你还好吧?”

  我终于痛哭出来:“阿宇,我……我怕……”

  “别哭,别哭啊!”丁宇有些慌张,“我……我会陪着你,你别……别哭……”听着他强做镇定的安慰我,我的心仿佛被撕了一个大口。

  “真的,别哭了。我……我以前不是说过,不管多……多危险,我都会在……在你身边……”丁宇的气息越来越急促。

  “阿宇,你别吓我,别吓我!呜……”我泣不成声。

  丁宇没有回答。

  我慌了,心头狂跳。

  “咳……咳……小冉,我……好想……睡……”

  我的泪水如泉涌般不止:“不要,阿宇,你要坚持住,千万别睡着!”

  “呵……呵,我……我不睡…我要陪……陪着你……到天亮……”丁宇的气息微弱地似在空起中飘荡。

  一团火在我胸中燃烧起来,脑海中不断出现以前我们相恋时和结婚后的场景。虽然总是那么平淡,但现在我才发觉这种平淡竟是那么真实和宝贵。我一直在自我悲哀,却不明白自己所追求的幸福就孕育在这些平凡中。而我,直到这生死交关之时才发觉。

  “小冉……我……好冷……,看来……我没办法……陪你了……”丁宇竟然还在自责!

  “不!”我用尽力气大叫:“我不许!阿宇,你说你要一直陪我的,我再也不会离开你,我想和你过完这辈子!你答应我啊!”

  黑暗中,是无尽的沉默。冰冷的空气里溢满了死亡的气息。

  “对……对不起,小冉,我……我失信了……”

  巨大的悔恨疯狂地噬咬着我的心,那种钻入骨髓的痛楚让我无出发泄,泪水却无法停止。我这才知道,这个用生命来拯救我的男人,是那样深沉地爱着我。然而,他的爱竟是用生命才让我真正明白!

  无尽的悲伤中丁宇似乎在自言自语,只是声气却是极其微弱。

  “如果……有一天……将……将要离开……这个世界,我希望……最后……的……归宿……是在你……你的怀中,即使……即使……喝下……孟婆汤,我……我来生……还是……还是会……找到……”

  任凭我如何大声呼唤,却再也听不到丁宇的任何声音。撕心裂肺的悔恨让我彻底崩溃了。

  冰凉透骨的寂暗里,只有我无止无尽的悲伤。

  不知过了多少个小时,我终于被人从残垣断壁中救了出来。

  眼前,是我这一生永远也不可能忘记的画面。

  一面坍塌的墙死死压住了丁宇的大半个身子,只有左手臂和头还在外面。在丁宇的身下,一大滩血渍早已变成褐色。丁宇的脸庞仍对着我躺倒的方向,挂着笑容,似乎正准备继续安抚我的恐惧。苍白如雕刻的脸上,是一双永远也睁不开了的双眼。

  我的胸口犹如被万斤重锤击中,一下子扑到他的旁边,抱着他的头,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嘶喊道:“丁宇——”

  声音划开了废墟,却换不回永远沉睡的丁宇。

  周围的救护人员无不潸然泪下。

  五

  一个月后,当许勇手持鲜花出现在医院时,被我当面把花仍到了他的脸上。病床边,是一叠散落的文稿,是丁宇在工作之余写的一本《我爱我妻》,里面,记述着我们自相恋以来所有的生活点滴。

  我没有骂许勇,我不想让他卑劣的灵魂侮辱到我怀中的丁宇。

  是的,我怀中的丁宇的——骨灰盒。

  他说过,我的怀里是他最后的归宿。

  我要他下辈子还能找到我。

  泪水一滴一滴掉落在黑色的盒子上。那里面,是我一生唯一的记忆。

喻可欣,一个在大陆有点陌生的名字,却因为和天王巨星刘德华联系起来,更因为一本牵涉两人旧时情爱的书而成为城中话题。喻可欣,当年琼瑶钦点的“林青霞接班人”,却自称在刘德华女友和刘德华前女友的帽子底下蹉跎了青春,而今出书叙旧挥别过去的自我,又被质疑为炒作、出卖隐私、诋毁刘德华甚至被怀疑经济出了状况。但也有一批支持者,同情她的弱势地位,共鸣她的爱情故事,希望她早日走出阴影独立自强。COSMO趁她来京为自己的这本新书做签售之机采访了她。人在自己的名字之外,活在社会上还另外有些标签,比如“喻可欣”这个词条,注脚可以是“台湾女艺人,演过《家有仙妻》、《倚天屠龙记》”;考据再详细点的,是“演艺训练班出身,上世纪80年代出道,琼瑶亲自改‘可欣’为其艺名,意欲捧为‘林青霞接班人’,一度被称为‘林青霞和关之琳的综合体’,曾在香港发展,其时为新艺城艺员”;但是,最简洁最直接最能迅速听到“哦”一声恍然惊叹的注脚,是“刘德华的前女友”——这是人生词典里,“喻可欣”这个词条无数次被媒体引用、重复、放大的通行注脚。1983年,来台湾拍摄《上海滩十三太保》的刘德华,在新艺城工作人员的穿针引线下与喻可欣相识,按照喻可欣出版的《情海星空:我与刘德华》一书中所述,21岁的刘德华对20岁的她一见钟情。从彼此相识时的两个新人,到后来的天皇巨星和事业随着爱情起落乃至沉寂的普通艺人,从书中可以把二人的感情发展梳理为几个关键词:13天密会,三年恋情,数次分合,十年之约,两年写作。自此,如喻可欣所说:一个没了男主角的爱情独角戏,舞台上欲罢不能的女主角终于可以谢幕退出。【缘起】可能喻可欣在刘德华的情史里沉沉浮浮太久,大陆的刘德华拥趸们对于刘天王的情史,大多分片断记取:暗恋陈玉莲、和关之琳成为银幕情侣、惟一公开承认的女友——喻可欣、和前影迷会会长、当选过大马小姐的朱丽倩多次传婚讯……然而,在刘德华之前出版的自传里明确写到了和喻可欣的过往恋情,隐讳地提到这段感情有太少的时间和太多的问题,最后说到,她是个勇于付出的女子,如果单纯以付出多少来衡量,那么是他负了她。可惜,这一段文字很少被提及。可能因为近年跟“喻可欣”三个字联系起来的大都是负面新闻:喻可欣说多年来未曾忘情刘德华,没有交男朋友,但有影迷却在台湾访谈节目中听她亲口承认曾与一个已婚商人交往过;捐献卵子开出天价;据传她曾说刘德华床上功夫了得——尽管台湾记者都证实喻可欣并未说过这样的话,但是大陆媒体纷纷转载香港八卦媒体报道,由不得不弄假成真;因为之前登上《PLAYBOY》封面女郎,大陆网站上其艳照铺天盖地……由此种种,许多人未曾见到这女人的一鳞半爪就已经开始不喜欢她了。所以,喻可欣的《情海星空:我与刘德华》一出,很快被汹涌而来的口水吞没,连刘德华那边也没了声息,感觉似乎再也不愿与这个名字有所牵涉。所幸,在大陆这片对其知之甚少的地域,指斥与理解是对半开。斥责她的人说她:“出卖初恋情感换取金钱”,中立的看法是:“她一直活在阴影里,刘德华越来越出名,对她来说就更加难忘了这个人,打开电视,走在街上,都能看到刘德华,她忘得了吗?”支持者认为喻可欣此举情有可原,因为如果她想靠这段陈年恋情搏出位,20年前就可以利用这些了,何苦忍到现在?【捍卫】她走出爱情阴影的时间,比一般人是太长了一点,但是比一生还是短的。对爱情的憧憬往往没法改变,但是人要向现实低头。不能保有的原因之一是二十年来媒体一直都没有真正放过喻可欣,另一个原因从书中也可以看出,刘德华《来生缘》唱片发布期被媒体爆出和喻可欣的情侣毛衣事件,尽管喻可欣是被助手陷害,但她百口莫辩,刘德华公司宣传写信打电话来骂喻可欣。喻可欣身边的人表示,这两年刘德华身边的人还有这种作为,循环,再循环。“大家是顾他的感受,可是谁想过我的感受?”喻可欣曾一度患上忧郁症。有一阵子喻可欣喜欢看美国芭芭拉的书,《爱得太多的女人》一度是她的圣经。她说:“爱情中女人要独立自我,可能我不是成功的爱人者,因为不够爱自己。”“女人一旦属于男人,男人便不再属于女人。”“我从来不知道为什么爱你,那是我生命里最好的决定。”这是喻可欣的书里,给人印象深刻的句子。【固执】有人问姜文,你相信有像《陌生女人的来信》中这样痴情一生的女人存在吗?他说,相信。“虽然我不太认可这种爱情,但我觉得这种精神是存在的。其实爱情就是想不开,想开了也就没有爱情了。”如果说,在一个理性的旁观者来看喻可欣有什么错的话,她最大的错,也许就是——想不开。喻可欣的固执似乎也来自没有安全感。比如她说自己“恋物”。“同一品牌同一款的牛仔裤,我会买好几条——万一卖完了怎么办?”但是“太完美反而变成不完美”,就像小学老师告诉她要“择善固执”,“我的人生本来是想做什么时可以做什么,但现在是想应该做什么。”喻可欣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她独自从台湾到香港发展,签约事宜当时母亲帮忙打理,父亲在法律方面给点意见。“可能从小在这样的家庭长大,我习惯把内心的澎湃化为文字,不大表达自己。已经压抑成了习惯,成了淡然,真的澎湃出来怕被拒绝”。【自由与封闭】她从小作文不错,写东西注重细节,比如“在院子里看小蚂蚁”,但“在感情创伤之后,我很长时间不再写东西,甚至不写信,这种封闭是自我防御。”或许,对于个性被动的喻可欣来说,爱情不仅是爱情,还是一座与外界沟通的桥。来北京后,朋友带她去后海天荷坊溜达。因为小孩子的好胜,连踢两下毽子,穿着高跟鞋的她一时不重心不稳,摔了一跤。“那是真正的我,和刘德华相处时的我——好像又回来了。”她的眼睛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