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承庆:“我根本不认识她,为什么要杀她?谁看见我杀她了?”
梁钢:“我们会弄清楚的。不过你能证明你没杀她吗?你应该知道,证明自己没杀人的最好办法是证明自己不在场——凶案发生时,有人看见你不在场吗?”
韦承庆拼命思索,仿佛将要溺死的人想要抓住最后一线希望:“是呀。凶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梁钢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一下,介绍说:“从法医检验报告来看,徐玉芹的死亡时间被确实为晚上7点40分左右。由于从案发到报警的时间间隔很短,所以死亡时间的判断误差不会超过20分钟。如果7:20到8:00之间的任何时刻你可能在旅馆,你的不在场证明就不能成立。”
韦承庆搜索枯肠,没有想出任何能证明那段时间里他不在场的人。事实上,7:20分以前他就从家里出来了,然后,他总是避开可能碰到熟人的地方,专挑僻静的地方呆着。因为……因为他要遵奉田茹的主张,不能让别人看见他。韦承庆觉得自己沉到了冰凉的河底,没有什么能支撑他的大地了,他一个劲地沉下去……好半天,他才艰难地说:“要我证明7:20到8:00之间不在现场?可是是我报的警,那段时间我明明是在现场啊!”
梁钢见惯了矢口抵赖的犯罪分子,他轻蔑地问:“说说看,如果不是为了杀人,你为什么要到盈盈旅馆来?”
韦承庆的脸色煞白,嘴角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你还不说实话吗?”
“我没有杀人。”韦承庆随即默不做声。
“那么,今天你为什么要去盈盈旅馆?”
“其实……”说自己是为了和一个陌生女子幽会,这话实在难以出口。
“你想说什么?”